2007年12月4日

隨筆-五乘-(修定)治絲益棼要免,數息靜坐先學

治絲益棼要免,數息靜坐先學(念 挾)


文明世界的人心、事態,
多數時間是處在渾沌中,而人們不自覺。
看似先進條理,然而它本質卻是真理與假幻構出的錯綜複雜。
我們會用過去的窘遇,假設現在,感覺悲傷。
我們會用未來的期待,預估現在,感覺歡愉。
但是,我們就是未察知,會被搞混了呀!
因此我還會懷疑所謂的「複製成功經驗」,會一再的成功嗎?
靜靜想,就會明白,我們可能只懂表層罷了。
是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


靜坐是釐清這些紛亂,最好的入口處。
當靜坐數息,
我所言的「錯綜複雜」就會砰現,腦袋瓜旋繞著諸多真真假假的境象。
他們從數字與數字(或該說,呼出去,吸進來的縫隙時間)竄進來。
而這些妄思中,人、事、時、地、物,何真何虛?孰主孰從?誰因誰果?

如同說:
我寫的以上文字,
在我靜坐(還是夢境,我忘了)自發性想過,可能又自發地杜撰過,
在事實上,我今天又加上現在的想法,才寫這文章。
換言之,多次性地不純雜不純,裝飾復裝飾。
雖然很亂,但至少,問題已開始被注意到!
因此,發現真實的我人眾相,要作的功課還很多。
一切借助靜坐,起步先學不被誤亂,再反覆的觀察,覺照它。


我仍在起步,一直想多撥時間來靜坐,
志在學心定不為所擾,而不蠲靜坐的水月空華。
什麼叫做治絲益棼,我感受深深,不隨他們舞動就好。

2007年11月20日

般若部論_T25n1509《大智度論》:如是我聞

經典出處:大正藏T25, No. 1509 大智度論 (卷1), p0064b


復次,若人著無吾我相,言是實,餘妄語。
是人應難:汝一切法實相無我。云何言如是我聞。
今諸佛弟子一切法空無所有,是中心不著。亦不言著諸法實相,何況無我法中心著?
以是故,不應難言何以說我。
如中論中偈說
  若有所不空   應當有所空
  不空尚不得   何況得於空
  凡人見不空   亦復見於空
  不見見無見   是實名涅槃
  非二安隱門   能破諸邪見
  諸佛所行處   是名無我法

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我的翻譯是:
若有人執著“無我相”,說:“無我”才是世間的真理。其他的都是虛妄的。
這將會有人(聽聞到的人)問難說:
  假如世間的真實相是“無我”的話,那佛經為什麼開頭是“如是我聞”?
  (假如沒有我,怎麼會有如是‘我’聞?)
今天,所有的佛弟子,對於“一切法空無所有”(佛法),於其中,不起執著。
也不執著說:諸法有真實的本體,何況會對於“無我”這說法執著呢?
所以,你不應該問,為什麼要說“我”。

 佛弟子對於法,不執著;
 對於法的相,也不執著;
 對於無我,必然不執著;
 這裡說的「無我」,是要破斥有我。
 因為凡夫多數執常,執著有一個永恆不變的自我。
 佛陀說:這是錯誤的。實際上,沒有一個永恆不變的自性,
 我們稱它叫“無自性"或“無我"。
 無我===================>有常住不變的我(執有)
       破斥

 
 而且,無自性或無我,破斥「常住不變」的想法,不單只是一個面。
 常住不變有一個自我,可以破斥。
 萬物都歸於虛無(虛無才是常住不變的本性),也要破斥。
 這些都是違反佛陀的說法。
 也所以,有人說:執著「有」邊跟「無」邊,都不正確。
 無我===================有常住不變的我(執有)
       破斥
 無我===================
萬物歸於虛無(執無)
       破斥

 

 我們可以換個角度想:
 有,因緣和合而有。無,因緣消散而無。
 還是由因緣支配有跟無兩種現象,這就不是永恆了!
 因此,無我,當然不是講「無」那一邊。
 是透過「有」跟「無」的觀察認識,了解“沒有一個常住不變的本性”。

 執無見<=====================執有見
            對立
 執無見<===== 空(無我)======
執有見
      破斥       破斥
     (不是執衷主義,是破壞兩邊)
 最後:不執著“無我”,因為,執著無我=執無見(人活在對立世界)。
  

 
 回到最後那一句,
 外道的問難:你既然說無我,為什麼要說“我”(如是我聞)。
 很清楚,外道誤會佛教的無我,是虛無、什麼都沒有(因為他執著無我,開頭有寫)。
這也沒辦法,人活在對立的世界,不是執有見,就是執無見。
 而龍樹菩薩的回答,我不執著法,我也不執著諸法實相,我當然不執著無我。
 隱含的意思是:我假如執著無我的話(落入對立),
         那就跟你一樣,真的落入虛無了!
 外道:無我====虛無====什麼都沒有====沒有如是「我」聞
       推演    推演       推演

 龍樹菩薩:無我====>有我 ,
         破斥 
      but 無我  != 虛無 ,because不執著無我。
             不等於
      無我===無自性===可以安立因緣而生的我===不應問難
         推演    推演          推演




如中論上說:
假如有不空法   (假如不空法,存在的);
那應當有空法   (那空法,也應該存在);
不空法上不可得  (正因為不空法,不存在);
何況得到空法呢? (空法,當然也不存在)。
凡夫執著見到“不空”,也執著見到“空”
你不應該,“執有見”或“執無見”,這才是佛教的涅槃法。
離「見」跟「無見」兩邊的安隱之道,能破斥種種邪見,
這是諸佛所行的道理,也是真正的無我。
( 
  先把一些字,置換掉。偈語太簡略,會模糊掉。
  解釋一:
  不空= 世間的知見= 有一個實有,空不掉= 執有見(有我),
  空= 佛法的知見= 一切法無自性= 無我;
  假如實有我存在(可執著),
  世間人會想,那麼佛教的無我,是另一種存在(執著)。
  正因為,佛教破斥「實有我」,當然佛教的無我,也不當執著。

  解釋二:
  空 = 要空掉的執有見 = 執有見(有我);
  不空 = 破斥執有見(不 解釋成 破斥) = 無我,
  假如,“無我”是可執著的,那麼“有我見”也應該存在。
  (世間是對立的,有大就有小,有“有”便有“無”)
  正因為,“無我”不可執著,“有我”當下也可放下了。

2007年11月14日

隨筆-原始-樹葉

(專注自己愛的事物,曲解了其餘許多事的真實與價值)

佛典上有一個小故事,我很愛說。
那故事是講:
佛問弟子:在樹林裡葉子被偷走了,你會傷心嗎?
弟子答:不會。
佛問弟子:那你的衣服放在樹林裡被偷走,你會傷心嗎?
弟子答:當然會。
佛陀說:同樣是在樹林的東西,你為什麼一者會,一者不會。
原因在夾雜著愛。
同理,衣服若非你所有...沒意外,你會當成葉子遺失般,沒多大感傷。

若我們再進一步追問:賊兒要偷走的葉子是青色?是紅色?
我想有人會答:我都不關心樹葉了,還管它的正確顏色?
人們往往注目在自己所摯愛的事上(滿足自我感),
所以,人有了愛執,便會活在自己的世界,認識不清以外的真相。


*****
愛執包含愛、恨。
沒多久前,
我讀到某仁兄(以下簡稱:A)節出某大德(以下簡稱:B)文章,批評B怎樣如何。
後經我查,那段雖然出自B之文,但很遺憾,那根本不是B的主張!
為什麼?
那段文字是B為了駁斥另一位(以下簡稱:C)的謬論,從別處引用的文字。
換句話說,A從B之文所節錄到的,是C的論述。
因此,應該說A成見已深,未必關心真正的是非曲直。


我國中時,
老師講〝數個世紀前,英法商人和平地用彩色彈珠交換非洲土人鑽石〞的故事。
雖然覺得詫異,但在當時,搞不好土人笑商人蠢。
我們見到商人的貪婪,卻沒有看到土人的愛癡。
人阿,喜愛的,就是最大價值,不喜愛的,就一文不值。
人的一生持續依此通則,目視所有...


倘若不能參透關鍵在於「愛煩惱」的一葉障目,
至少先時時提醒自己:毋意,毋必,毋固,毋我,
永遠別忘記,看待任何事莫憑一己之愛惡,莫存預設之立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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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考資料:雜阿含經 269經、274經

2007年11月4日

隨筆-總類-學佛入門書籍

大智度論及瑜伽師地論,
一者是中觀的廣說,一者是瑜伽的博洽。
鉅細靡遺的表達初期大乘,中期大乘佛法。
正如有人告訴我過:
  二論,佛法兩大乘系的百科全書,佛教的瑰寶珍藏。
  若學大乘者不讀,必有所遺憾。
我才讀後一些而已,便知之所言不虛。

此外,我原以為所謂的百科全書,
是從淺入深,由略出廣,適合初機。
沒想到我想錯了。寺院將它排入高級班課程,不無道理。
以大智度論來說,
不出第一卷的緣起論,已好幾處發揮緣起無自性。
未接受過中觀訓練的人,乍聽下,肯定丈八金剛,摸不著頭腦。

從前我常介紹人初初學佛,該閱,先覽大智度論。
這是我不善巧的過失,學佛還是要回歸粗淺易入的(白話文)。
現在,我會起頭介紹:妙雲集。
或類似妙雲集,合宜初學且不躐等的白話文書籍。

隨筆-唯識-心行處滅

在“無窮的過患”文中,
我說隨著年紀的增長,對於事情的分別有力了。
這陣子,回看從前讀過的書,果真如此。
年齡積累帶來心智成熟,不能不說是某種財富,
雖然...身體機能漸漸老邁,常使人怯怕。

我從前常常舉一個例子,
一本書,二十歲讀一個感覺,三十歲讀另一番風味,四十歲讀又轉心境。
請問哪一個是真實自我的感受呢?
所以思想是會快速生滅的,
假如想法是自我,那我徹底變革我的思想,我怎麼沒死去呢?
透過這說法,
也很容易了解佛教的變異生死,
簡單明白“譬如昨日死,譬如今日生”的道理。

有一次,學長問我:為什麼見分,相分,自證分,証自証分。
只要自証分就好了,為什麼還要與証自証分相互證明?
我那時思緒糊塗,直覺說:假必依實。

現在我再想想,應該要這樣說:
因為他們不承認徹底斷滅的無我,
認為假必依實,所以需要實體相互證明。
又免不了要證明上面生滅的解釋,
只好用這種方式,躲開無窮的過患。

2007年10月27日

隨筆-唯識-無窮的過患

我最近看的幾篇文,常出現這辭彙。
時溯回我高中時代,就耳聞過,
但那時也就聽,沒有太大地細細思量,反正他就是過患阿~

現在,我心的分別較為增上了點,審慎它為什麼是過患。
發現原來無窮的過患,
就類似於雞生蛋,蛋生雞,蛋雞誰為起頭的問題。
枯涸所有的心力口舌,恆無正確答案。

這也蠻像找無窮大(值),
感覺理論上有,就是提不出來最大值是啥。
若你說找到,我就加一,比他大;若你說找不到,那請證明他沒有吧。
又是一場沒完沒了的口舌之戰(講過患,不足為過吧)。

2007年10月26日

基礎_妙雲集《佛在人間》:佛在僧數

經言:「解脫戒經,是汝大師」,「供養僧已,則供養我」;這是佛陀的慧命。
釋尊是創覺者,弟子是後覺,先覺覺後覺,覺覺不已的住持這覺世的大法,要如何才有可能?
這唯有組織覺者集團的僧伽。
毘奈耶中說:釋尊的所以依法攝僧,使佛弟子有如法的集團,是為了佛法久住,
不致於如古聖那樣的---人去,法滅。
事實上,住持佛法,普及佛法,也確乎要和樂清淨大眾的負起責任來。
這和樂僧團的創立,是佛陀慧命所寄。
佛陀在自覺正法上,存在於法的體現中;在覺他世間上,存在於覺者的群眾中。
釋尊說:「施比丘眾已,便供養我,亦供養眾」(中含‧瞿曇彌經)。
這「佛在僧數」的論題,表示僧團是佛陀慧命的擴展與延續。
毘奈耶中說:有如法的和合僧,這世間就有佛法。
這可見,不但「僧在即佛在」,而且是「僧在即法在」。
這一點,不但證實釋尊的重視大眾,更瞭解佛法的解脫,不是個人的隱遁,反而在集團中。
連自稱「辟支佛」式的頭陀行者──隱遁而苦行的,也不許他獨住,非半月集合一次不可。
人間佛陀的真精神,那裡是厭世者所見的樣子!(《佛法概論》p.16 ~ p.17)

僧團有住持佛法的責任!
僧團的修行更是,不遠離人群(佛法的緣起破獨立性),全體的向上。
相對的,古語有云:「叢林之中無曲木。」
正因為有僧團共修制度,我們(指出家人)也能假借大眾的約束力,淬勵自我。

另外,在西元前六世紀,種姓制度盛行的印度,
佛陀僧團,是徹底倡導,人人平等的言教、身教之善處。
乃至,佛典中佛言:「他不是僧團領袖,而是僧團的一部份。」
「四姓平等」難被當時社會所見容,
我猜這有可能是那時代白衣不能讀出家戒律的最大主因(註1)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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○同樣的,針對「白衣(或沙彌、沙彌尼)不得研律」之說,
筆者亦曾撰為〈沙彌尼學戒不構成「戒障」辨〉一文,認為這種說法找不到律典上的證據

○回顧兩千六百年前,佛陀在婆羅門教已為「顯學」,
而且等同於「國教」的氛圍之中,毅然提出「四姓平等」的革命性言論,
拒絕接受諸如「婆羅門至上」之類的《梵書》成說,
並以身作則地創立了「四姓平等」而依入僧受戒先後序次的教團,
這原是一項宗教史上的大突破。

在自然情況之下,信眾源於對佛法與修道人的敬信之心,難免是會尊崇比丘(尼)的。
詎料自發性的禮儀,久而久之形成慣例,
繼而被比丘們定格而為制度,並予以擴大解釋,
於是以「僧事僧決」或「白衣不得研律」之類說詞,極盡所能地高抬僧人的地位。
又復動輒將居士弘法,鄙為「白衣上座」,
儼然將承挑如來家業,視同僧人獨擁的禁臠或特權(而非報答三寶、護念眾生的義務)。
筆者以此不免浩歎:這些倡言「僧尊俗卑」(或「男尊女卑」)論的比丘,
實無異是借屍還魂的「新婆羅門族」。
[我對這一段話的有感而發]



基礎-妙雲集《佛在人間》:法身常在

有一次,佛從忉利天來下人間,人間的佛弟子,都歡喜的去見佛。依次序,比丘應在比丘尼之先,但蓮華色尼為了先得見佛,即化作轉輪王,走在最前面。須菩提沒有參加迎佛的勝會。當眾人去見佛時,他想:佛曾說「見緣起即見法,見法即見佛」,我為什麼不觀察緣起呢?他觀察一切從緣所生,都是無常演變;從無常的觀察中,通達法性空,契入寂滅的聖境,徹見了如來法身。當時蓮華色以為最先見佛了,但佛對他說:你以為先見我嗎?不!「須菩提先見我身」。這是佛陀之所以為佛陀的一面。 (本節參考《般若經講記》p.43 ~ p.45)

釋尊本是人,而竟被推尊為佛陀了。這因為釋尊在菩提樹下,創覺緣起法性,離一切戲論,得到無上的解脫。佛陀的所以為佛陀,在乎正覺緣起法性,這是佛陀的法身。釋尊證覺緣起法身而成佛,如弟子而正覺緣起法的,也能證得法身;不過約聞佛的教聲而覺悟說,所以稱為聲聞。「如須陀洹得是法分名為初得法身,乃至阿羅漢辟支佛名後得法身」(羅什答慧遠書)。
能得法身的佛弟子,是真能窺見佛陀之所以為佛陀的,所以釋尊說:「見緣起即見法,見法即見佛」。須菩提尊者的深觀法空,釋尊也推許他「先見我身」。因釋尊覺法成佛,引出見法即見佛的精義。再進,那就是「法身常在」。釋尊說:「我諸弟子展轉行之,則是如來法身常在而不滅也」(《遺教經》)。法身的是否常在,依佛弟子的行踐而定。有精勤的實行者,就有現覺法性者,有能見佛陀的所以為佛陀者,法身也就因此而實現在人間。佛法的不斷流行,有不斷的勤行者,法身這才常在人間而不滅。「法身常在」的論題,是何等深刻、正確而有力!(《佛法概論》p.15 ~ p.16)



每每有人把佛陀「法身常在」,
視之為佛陀無處不在的神通示現。
而此文,很明白地匡正了這個誤解。

他正確地說道:
佛弟子的實踐真理,就如同親臨佛世,沐恩佛前一般。
儒家的「風簷展書讀,古道照顏色」,同是此味道。
人只要透徹道理,心靈可以跨越時空,與古聖賢遙印相見的。

同時,身為一個弟子,對於是師父最大的孝敬(報答),
不在束脩、奉承,而是躬身履行老師所說的真理。
吾愛吾師,吾更愛真理,也等同於自己對老師最大的尊重。

2007年4月21日

隨筆-佛教事業-要發心對,就要隨喜他

這個星期,同事之間無意的談話提到慈濟。
他的言語承襲我從前耳聞對慈濟的批評,
他講:
「應該把錢多多周濟台灣的人,而不要把錢博灑國際。
 其次,慈濟何以成立如此碩大組織(人數眾多),
 不免有奢侈浪費,辜負善捐人之嫌。」

我並無意為慈濟澄清,
我不過看成是樹大而招風,德興而謗來的後續效應。
為何胳臂往外伸呢?
想必聽過楚弓楚得的故事吧:
楚人:「楚人失之,楚人得之(又作:楚失楚得)。」
孔夫子:「你為什麼要強調楚呢?(重要的是人)。」
老子:「你為什麼要強調人呢?(重要的是天地之道)。」
先人智慧不斷告訴我們,心量要寬宏點、開闊些。
否則抱持著狹隘邏輯:用台灣的錢只能救臺灣人,用台灣的.....。
我們身處的彈丸之地,不跟國際外界“接壤”,將難繼台灣經濟繁華之現況。
於此同時,也別忘記舊台灣時代,有過美援的歷史。
所以,一個國家的自私(忘人道),唯會招致自絕吧。


回想一下:慈濟所救的人,遭天災,處飢饉,罹病難。
錯過了黃金時間,剎那間將失去一條寶貴生命。
人是要以人本為主的。這世間,人要擁有什麼,先要有生命再來談。
(人最可貴的是擁有生命,生命是無價的)
而且,台灣真當逢天災人禍的燃眉之國難,
慈濟又何曾自外於它,永衝第一線,比我國政府更........。
誰敢說:慈濟不體恤台灣人民呢?
事情本就該分輕重緩急,急所當急,重症先救,這不是顯而易懂的常識嗎?
且台灣的貧富不均、失業問題,很大的咎過來自政策層面。
問題不敢說不大,但遠遠不及今天不救,就見不到明天太陽的人們嚴重吧。
(不是明天是陰天或下雨)

第二,慈濟人數眾多,不等於人事費用龐大。
這裡頭的人,多為義工,不但沒拿分文,甚至更挹注了自己的金錢、生命。
盡所有建設,人間美事,我指發揮人性光輝的事,
哪一樁,不是眾志成城,群策群力而完成。
我相信,只要大夥有志一同,發心源自於善,
一定會多一個人,多一力量,而不是多一張嘴吃飯。
隨喜讚嘆志工菩薩吧!

2007年1月11日

隨筆-原始-佛陀何時交付正法眼藏

記不得在哪本書,或者在網路上看到的,
他說:
「很多人都說,佛陀拈花微笑時,惟大迦葉會意。
 此即象徵正法(也有人說佛法心要)於該時傳承給大迦葉。
 可是對此,他卻持不同看法。
 他認為:當大迦葉結集藏經時,才是正法眼藏傳遞之始。」
別誤會,他所爭執的不是那個時間點。

他的理由:
佛教的慧燈不滅,著重於正法(正見)上的綿延,經典之弘傳。
換句話說,佛教的慧來自三藏十二部,佛陀法舍利的傳承。
修行的目的,並不是企盼有朝逢到,
如佛陀拈花那般的示意、或短剎那能入玄妙



要知道頓教(立時開悟)是從漸教(點滴修行)的累積而來。
覺證會如此快速,本就是宿世因緣,而修行人的本分應踏實於經典學習上。
如果還渴求能霎時開悟證果,那更應該在經教的學習上加功用行。

這段話令我覺得很感動,也讓我想到妙境長老說過:
「有些名叫修行人的人,不肯努力修行,理由就是怕苦。
 內心老想著,要是佛陀能賜給他個初果,該有多好阿!」